第262章 花柳
衛辛不去青樓了,就陪着衛薇,先是在衛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後來也許是那事兒沒那麼刺激了,就出門了。
衛辛帶着衛薇到處轉。
身邊還跟着珍珠,旁人一看,就以為是衛家小姐帶着丫鬟和侍衛。
哪裡知道,人家偷偷摸摸地在大庭廣衆之下歡好,這種滋味,又刺激又愉悅。
衛薇此刻正被衛辛壓在身下,咬着唇不敢吟哦出聲。
廂房不怎麼隔音,隔壁推杯換盞的聲音都還清清楚楚,衛薇也不敢叫出聲來,隻敢咬着唇。
衛辛不滿足,咬她:“阿薇,叫,我喜歡聽你叫。
”
衛薇當即抱着衛辛的脖頸,在他的耳邊輕聲低語:“辛哥哥,嗯……啊……”
她眼神迷蒙,衛辛越發力氣大。
衛薇抓着衛辛的衣裳,嘴唇落在他的脖頸裡,一處紅斑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“辛哥哥,你這是怎麼了?
”
衛辛動作不停,笑眯眯地說道:“那不是你給我種下的花兒嗎?
就不記得了?
”
“不是啊!
你看,皮都破掉了。
”衛薇要去掀開衣服。
衛辛卻突然抽身離開,忙不疊地去套衣裳。
衛薇爬了起來,剛好看到衛辛的一點春光:“辛哥哥,你腿上也有。
”
衛辛将褲子穿好了,說道:“最近有些癢,可能皮被我撓破了。
”
“哦。
”衛薇又攀上了衛辛的腰肢,“人家還沒要夠……”
衛辛用一塊帕子,蒙住了衛薇的眼睛,“阿薇,閉上眼睛,體驗不一樣的快感。
”
衛薇聽話地閉上了眼睛。
衛辛将她的眼睛蒙上之後,确定她看不見,這才脫下了自己的褲子。
扶柏眼尖的發現,他身體上長着紅斑。
衛辛一改之前的溫柔,在衛薇看不見的地方,露出一抹讓人心寒的笑。
扶柏就在隔壁,親眼看到了衛辛那地方上的紅斑,震驚不已。
若是他沒有看錯的話,那應該是……
許婉甯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,差點沒樂瘋。
衛辛得了花柳病?
怪不得他那麼熱衷去青樓,原來是想把這病傳染給其他人,可見心思歹毒。
若是不趕快阻斷的話,怕是會瘋狂傳播。
那群男人尋花問柳得了髒病是活該,可他們在府中望眼欲穿的妻妾卻是無辜的。
密室之中,看不到外頭的陽光,可卻放了好幾盞的燭火,将密室照得很亮。
再加之還有一處泡茶的地方,許婉甯、裴珩、王興民就坐在此處商議這事。
“衛辛此人,心思可見歹毒啊,自己得了病,就要讓全城的人得病,這也太可怕了。
”王興民啧啧喟歎。
京都總共有八家青樓,一二三四等的都有,能去青樓叫姑娘的,但凡是有點錢的,不會隻叫一個姑娘。
而花柳病傳染性極強,又靠的是苟合傳染,從這個到那個,極其厲害,再加上,他們家中大都是有妻妾的,若是不加以制止,曉以時日,整個京都會有一小半人染上此病!
裴珩提着小巧精緻的茶壺給許婉甯空了的茶碗倒了一杯茶,将他特意讓人買來的桂花糕推過去了一些:“喝茶之後吃點點心,脾胃舒服些。
”
“嗯。
”許婉甯聽話地吃了一塊。
王興民乜眼看了眼他們二人,實在是不明白裴大都督想見許婉甯,幹嘛不直接去找人家,非要在他這裡過渡一下,多麻煩啊,他還是明晃晃的第三者……
裴珩給王興民也倒了一杯,王興民受寵若驚:“謝謝大都督,卑職哪敢讓都督倒茶啊,卑職自己來。
”
“王大人太客氣了,說不定以後想給王大人倒茶,本座都沒那個機會了。
”
王興民手頓住了,“大,大都督,這,這話……”可不能說啊!
裴珩知道他誤會了,笑道:“京都共有八家青樓楚館,城四區每一處各兩家,你說,若是你現在去檢查青樓楚館,将青樓先封住,阻止花柳病的蔓延。
你這邊查出病症之後,立即上報順天府,讓順天府立馬查封其他幾城,到時候論功行賞,你說最大的功勞是誰的?
”
王興民怔住了,一臉懵逼,指着自己說:“大都督,您是說,是,是我?
”
許婉甯笑笑:“說不定到時候大人就能連升幾級了。
”
王興民呵呵笑,狗腿子似的給許婉甯倒了一杯茶:“到時候還請許小姐多多關心啊。
”
許婉甯一愣,然後就笑:“我哪裡能關心得了王大人,不應該是請裴大都督多多關心嗎?
”
王興民看了裴珩一眼,也狗腿似的給裴珩倒了一杯茶,“也請大都督多多關心卑職。
”
裴珩心熨帖極了。
這王興民是個上道的。
“好說。
”
接着幾人又讨論了一會兒,這才起身離開。
扶柏已經将長安帶回來了。
“娘,裴叔叔,王大伯。
”
長安嘴巴甜,見人就喊。
王興民應了。
裴珩揮揮手,讓長安到他身邊:“長高了不少,最近書讀得如何?
”
“很好。
先生誇我記性很好,讀過的書背一遍就記住了。
”長安乖乖地說道。
記性很好?
裴珩笑着說:“當年我讀書的時候,先生也誇我記性很好。
”
王興民插了一句嘴:“都說龍生龍鳳生鳳,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,瞧瞧,這孩子記性這麼好,也是母親記性好。
”
許婉甯說:“我記性并不好。
”
誰都知道這孩子生父不詳。
王興民連忙解釋:“許小姐耳聰目明。
”
裴珩摸着長安的頭,眼神微微眯起。
許婉甯帶着長安走了,裴珩看到他們出了密道,這才往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城南區縣衙後頭,是一處二進的宅子,裴珩的産業。
但是平時他都不住在這裡,而是一直居住在城東的大都督府。
如今,這處宅子裡,住的是顔氏,身邊是裴珩特意安排的金麟衛。
顔氏剛才跟長安玩了一會兒,如今有些累了,正窩在軟榻上小憩。
裴珩就坐在她身側,端詳着顔氏的臉。
他像極了母親,兩個梨渦尤其的像。
顔氏睜開眼睛,看到裴珩望着自己,笑笑:“傻孩子,幹嘛這麼看着娘?
”
“娘……”裴珩問:“我小時候,長什麼樣子?
”
他已經不記得他小時候的樣子了,可顔氏還記得。
無盡的昏迷過後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