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寵妾滅妻?
主母攜崽二嫁權宦

第116章 舊人

  有什麼好哭的呢?

  擦幹眼淚吧,要哭的日子都後頭呢。

  “側夫人,别哭了,哭多了傷身子。
”梳妝一新的白青青安慰陳綿綿。

  “侯爺,侯爺他怎麼那麼狠心,我,我也是無心的。
”陳綿綿哭得不能自已。

  白青青也算是聽明白了。

  陳綿綿這是被管家擺了一道了。

  可能怎麼辦呢?

  去找管家?
管家大可以将關系撇得幹幹淨淨,畢竟同意那群人清出府的是陳綿綿,這個管家的側夫人,誰會去怪管家?

  這個女人可真是蠢。

  白青青突然有些後悔跟她同盟了。

  農女就是農女,上不得台面。

  白青青突然脊背一涼,似乎有一道揮之不去的目光黏在自己的身上。
白青青下意識的就看向不安傳來的方向,果然,在一棵大樹後頭,看到了讓她這輩子都無法擺脫的噩夢。

  又是那個男人!

  他正在癡戀地盯着白青青,眼珠子都不眨。

  白青青連忙扶陳綿綿轉身:“側夫人,我們回去吧,省的讓府裡頭的人看笑話。

  直到将門關上,将那道視線關在外頭,白青青這才平複了心緒,接着又升起了一個大膽的念頭。

  那個馬夫,留不得了。

  許婉甯将這一切都看在眼裡。

  馬夫的癡戀,白青青的敵意。

  “我聽說馬四三十八了,還沒有成親,對吧?

  紅梅點點頭:“是,聽說是之前照顧馬的時候,被一匹馬給踢到了腦子,腦子這兒有點不太好使。

  “不好使也要娶妻生子啊。
”許婉甯幽幽地說:“讓管家好好留意留意,看看府裡頭有沒有合适的女子。

  合适的女子?

  就差把白青青的名字說出口了。

  紅梅忍着笑,“是。

  杜氏終于沐浴完了。

  她澡洗了三遍,頭洗了三遍,換了三大盆水,聞不到身上的臭味才作罷。

  夏嬷嬷正在杜氏幹發。

  杜氏享受着下人的服侍,對比在牢獄裡頭發生的一起,杜氏就感慨:“阿夏啊,這麼多年,也就隻有你,還在我的身邊。

  阿春揭發了她的罪行,讓她受了牢獄之災。

  阿秋阿冬妄想跟她共享一個男人,讓她給打發嫁出去了。

  四個大丫鬟,如今也就隻有阿夏了。

  夏嬷嬷受寵若驚:“夫人,這些都是奴婢該做的。

  夫人轉性了?

  那……

  有下人進來,将剛才玉心院發生的事情說給杜氏聽。

  杜氏聽了心花怒放:“哈哈,讓那個賤人跟我争,上不得台面的東西,給了她她也抓不住。
哎喲……”

  “對不起夫人,奴婢該死。
”夏嬷嬷不小心扯到了杜氏的頭發,連忙跪地求饒。

  杜氏罵道:“毛手毛腳的東西,會不會做事?

  果然。

  剛才說過的話就跟放過了的屁,連個響都沒有。

  夏嬷嬷一絲愧疚也無,她捏着手裡的帕子,眼神越發地陰冷:“奴婢小心一些。

  她也就是杜氏的一枚棋子,想用就用,不想用就随意丢棄。

  誰又不是别人棋局中的棋子呢!

  許婉甯回到甯院。

  剛一開門,就瞪大了眼睛,張大了嘴,連忙轉過身将院門給關上了,“麻煩你下回出現,能不能先找個隐蔽的地方躲一躲?

  “你這又沒人。

  許婉甯指着東廂房:“那裡不還躺着一個嘛?

  崔雲楓,她男人呐。

  裴珩抛了一粒花生仁,仰頭接進了嘴裡,邊嚼邊說:“他一時半會醒不過來。

  許婉甯:“……”恨不得扶額,“裴大都督,你總來我這兒,總歸是不好。

  “有何不好!
”裴珩站起身,抖落一身的花生碎屑,“我是什麼身份,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?
我都不怕,你怕什麼!

  他是什麼身份?

  除了是個金鱗衛的大都督,還是一個――閹人。

  許婉甯眸光有些不忍,“是要留下來吃飯嗎?
我讓人去準備。

  “不。
”裴珩搖搖頭,“我來是帶你去見一個人。

  許婉甯還沒問要見誰呢,裴珩就已經摟着她的腰,一個縱身就飛上了兩米多高的院牆。

  青杏紅梅吓的連忙捂住嘴,生怕尖叫出了聲。

  “小姐。

  許婉甯剛才就體念過了腳不沾地的驚懼,很快就恢複了鎮定:“我沒事,你們安心在家,别讓人發現我離開了。

  裴珩欣賞地看了眼許婉甯,幾個跳躍,人就已經消失了。

  剩下紅梅青杏面面相觑。

  小姐,光天化日之下,被人給擄走了。

  好在,裴大都督不是男人,小姐不會吃虧。

  “你不怕?
”裴珩摟着許婉甯的腰,在飛身到了平地之後,裴珩這才戀戀不舍地收回了手。

  這腰可真細。

  他一個巴掌都能箍住一大半。

  細細的,軟軟的。

  許婉甯怎麼不怕,可怕也不能告訴他,“你會讓我摔死嗎?

  裴珩搖搖頭:“不會。
”開玩笑,他功夫一等一的好。

  “那我怕什麼。
”許婉甯捋了捋額前飄亂的頭發:“反正你總不會半路丢下我。
你要帶我去見誰?

  “走吧,就在前頭。

  僻靜無人的巷子裡,一前一後走着兩個衣着華麗的男女。

  前頭的慢悠悠的走,後頭的快步跟着,兩個人中間也就隻隔了半米遠的距離。

  裴珩敲了敲一處已經生鏽了的大門,吱嘎一聲,門開了。

  “督主。
”是扶松。

  許婉甯見過,是裴珩的手下。

  當年在海棠詩會上也見過的。

  扶松也看到了許婉甯,拱手抱拳行禮:“見過少夫人。

  許婉甯擺擺手:“不用喊我少夫人,就叫我許夫人吧。
”她早就不想要少夫人這三個字的頭銜了。

  裴珩詫異地看了眼許婉甯,然後對扶松說,“人呢?

  “在裡頭。

  裴珩許婉甯跟在扶松的後頭,進了一處房間。

  這屋子應該是許久沒有人住過了,年久失修,也無人打理,到處破破爛爛,屋子裡灰塵遍布,屋角都到處是蜘蛛網。

  偌大的蜘蛛吊在網中央,等着不長眼睛的小動物成為它的美餐。

  一個被捆住手腳,被捂住嘴的老婦就在一張蜘蛛網下,正驚恐莫名地看着幾人。

  “嗚嗚,嗚嗚……”她說不出話來。

  許婉甯皺眉,“她是……”

  扶松揭掉老婦嘴裡的破布,老婦終于哭出了聲:“幾位祖宗,老婦知道錯了,老婦知道錯了。

  許婉甯終于認出了這個老婦。

  “是你。

  無盡的昏迷過後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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