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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母攜崽二嫁權宦

第474章 梅山行(21)

  莫漢橋直接起身,往院子走去,看都不看一眼裡頭的美人。

  而此刻,扶柏背着衛淵,白雀扶着許婉甯,避開了捕快,已經到了縣衙的後門。

  莫漢橋帶了精兵二十餘人,一日的功夫就已經将整個縣衙給摸的透透的,有他們在縣衙裡頭裡應外合,一刻鐘後,四人就已經到了于榮山專門為莫漢橋準備的院子裡。

  官大一級壓死人的好處就在于,上封說什麼,下面的人就要聽什麼。

  莫漢橋住的院子沒有一個于榮山的人,不論是侍衛還是丫鬟仆從,都由莫漢橋帶來的精衛兼任。

  而且,于榮山的人也根本不能往前再踏半步。

  畢竟,那群精衛雖然不是什麼個頂個的高手,但是在這偏遠小城的捕快看來,無異于是天花闆,他們不敢造次,偶爾一次靠近,精衛就悄無聲息地到了你的身後,默默瞪着你的背影,會把人吓死。

  捕快們不敢上前,怕精衛的死亡凝視。

  于榮山見狀,也不敢提要派人的想法,他也怕莫漢橋。

  還是官大一級壓死人,京都的官,皇上身邊的紅人,更壓人。

  縣衙除了于榮山住的院子,就屬現在莫漢橋住的院子最大了,而且他要清淨,院子的位置就在縣衙後巷,後門也在他院落不遠的地方。

  精衛早就已經打暈了看守後門的看護,聽到門上輕輕傳來兩長一短的敲門聲,精衛悄悄将門打開。

  門開了一條縫,露出扶柏的臉,緊接着,門大開,扶柏背着衛淵進來,許婉甯和白雀緊随其後。

  “大人等你們很久了。
”袁琮看到了扶柏背上背着的人,雖然幾年未見,衛淵老了也憔悴了,可眉眼之間依然是當年那個風光霁月的衛淵。

  “衛公子。
”袁琮立馬行禮,與當年拜見衛國公府四公子時禮數一模一樣。

  衛淵也記得他:“你是漢橋身邊的袁琮。

  “衛公子好記性,還記得卑職。

  “你也好記性,我變成了這副樣子,你也一眼就認出我了。
”衛淵笑笑,雲淡風輕。

  不知道為何,袁琮聽後有種想哭的沖動:“衛公子,大人一直在等您。

  幾人跟着袁琮,避開了府内的下人,直接到了莫漢橋住的院子。

  一襲黑衣的袁琮,正站在院子裡來回踱步,翹首以盼。

  聽到腳步聲,莫漢橋猛地回頭,一眼就看到了六年沒見過的人。

  曾經鮮衣怒馬的青年坐了輪椅,依然遮掩不了他身上的風華,可現在……

  六年之後再見,那個風華無雙,與裴珩并稱京都雙絕的男子,現如今形銷骨立,就連樣子,也變了許多。

  白了瘦了老了,也不知道受了什麼磋磨,整個人的精氣神也不如從前。

  莫漢橋盯着人不說話。

  衛淵先笑了:“漢橋,六年不見,不認得我了?

  一陣風吹來,莫漢橋連忙背過身去,佯裝風沙進了眼睛,實則是狠狠地擦拭淚水,回頭揚起歡欣的笑:“阿淵,好久不見。

  今夜二人有許多話要說,可現在根本不是叙舊的時候。

  幾人談了下出城的事情,許婉甯的意思就是裴珩的意思,衆人就此歇下,等着第二日出城。

  府内一夜無話。

  而在遙遠的京都,衛國公府,衛坤和衛羌兩個,則是四目相對,徹夜難眠。

  “大哥,現在怎麼辦?
”衛羌嘴裡都急起了一嘴的包,“我要是再不回去,裴珩要找到了證據,他一回京,咱們衛家要被誅九族啊!

  衛坤橫了他一眼,衛羌立馬心領神會。

  這不自己咒自己嘛!

  衛羌連忙解釋:“大哥,我就是說,裴珩現在抓了咱們的把柄,他手上的證據越多,對我們越不利,我現在又不能去梅山,于榮山根本不是裴珩的對手。

  衛坤:“你不覺得你被彈劾,來得太可疑了嘛?

  衛羌不是官場的人,他被彈劾,确實來的太可疑太刻意了。

  衛羌将杯中的茶一飲而盡,惡狠狠地瞪着爐子上還滾着的熱水:“還不是那幫吃多了沒事幹的禦史,說是彈劾我,其實還不是彈劾你,就是想用我來牽制你嘛!

  衛坤也将杯子裡的茶喝幹了,他眼睛沒離手裡的杯子,“你确定是用你來牽制我?

  “不然呢?
”衛羌反問:“我一介布衣,哪個禦史吃飽了撐的會來彈劾我啊!

  “若是就是彈劾你,不讓你出京都呢?
”衛坤問他:“明面上彈劾你,朝廷裡就會有人說我治家不嚴,母親死了還任由你潇潇灑灑,來去自如,我隻得約束你,不讓你出京都,而你不出京都,不正是合了裴珩的心意了嘛?

  衛羌跳了起來,他太着急了,将茶桌都給撞歪了,桌子的一角正好斜到了爐子上,爐子上的水顫顫巍巍,最後還是歪了歪,洩出些水來。

  燃着的炭火被滾水澆的“呲呲”作響,可沒一個人去看。

  “大哥,你是說,裴珩已經将金山的消息傳到京都來了?
”衛羌緊張不已。

  衛坤搖頭:“應該沒有。
若是有的話,他應該會直接呈給皇上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,讓禦史彈劾你,禁锢你去不了梅山,金山那邊的消息,他應該也隻是得了些皮毛,并不完整。

  “還有一個衛淵呢!
”衛羌更怕:“本來是要他當我們的替死鬼的,這些年,做了什麼事情,也都告訴了他一些,他要是跟裴珩在一起,将這些事情全部都告訴裴珩那可怎麼辦?

  衛坤冷笑一聲:“今兒個我找了尹公公,問出了一件事。

  “什麼?

  “裴珩跟皇上說的是,他一直在江南遊玩,到了時間就會返回京都。

  “什麼?
那他……”

  “他欺君了。
”衛坤說。

  衛羌先是愣,接着就笑,再就是惡狠狠地罵:“他要是敢玩我,我也玩死他!
大不了魚死網破,咱們活不了,他也活不成,本該在江南的人,卻改道去了梅山,他跟皇上說了嗎?
咱們要是禀告皇上,看皇上不治他個欺君之罪。

  “伴君如伴虎,裴珩如今,既是皇上的心腹,也是皇上的大患,你說,若是我們幫皇上看清這個人兩面三刀,皇上會如何?

  衛羌眼睛一亮:“大哥,你有好對策了?

  衛坤笑笑,招招手,衛羌立馬跟個狗腿子一樣,爬了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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